第一次听到朱令案是孩她爸告诉的。接着在网上看了相关的报道。心,真的很痛,欲哭而无泪。

法治,喊了多少年?正义,公平,又在哪里?

文明的进程,离不开像鲁迅先生那样的呐喊。如果说,这个社会必须存在贫富悬殊,必须存在阶级剥削,必须黑暗蛮霸,做为一个草民,除了微弱的呐喊声,就只剩任人宰割了。

前几日读《指南序》,让我深深地感受历史在重演。“门户私计”也许正是让一个有着五千年文化的泱泱大国仍然落后于只有二百多年历史美国的原因吧。自古以来,权贵们盘算的都是个人利益。

如今,有钱的移民,有关系的当公务员,央企,国企,事业编怎么着也比民企强。怡宝和农夫就是国企和民企的较量。如果真是以国家发展为重,两者岂会干戈?又是个“门户私计”的例子。

如果不去改变和提高自我,清醒地活着,只能更痛苦。所以,每一天,花三分钟,想想自己今天是否比昨天进步。这个世界总有比自己优秀的人,跑不过别人,却把别人绊倒,选择邪恶时,上帝已然布下罗网。

和自己的过去比,只要自己每一天都比逝去或即将逝去的日子优秀,那么我的人生就是美好的。不同他人攀比,拥有自己的人生价值观。自己的生命词典里绝无害人一词。

朱令案,正应了那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高于众,众必诽之。 羡慕,嫉妒,恨常常就是杀机的根源。

前几日,因为工作的缘故,夜里三点仍无法入睡。曾经一度要求自己,别把工作带回家。可是,整个大脑像连轴转的机器,夜深人静的时候仍没法安静。场景像极了多年前的某些夜晚,人虽躺着,但脑子里全都是书山题海,全都是老师家长的嘱托……

周末,去推背。肩颈咯吱咯吱地响,身体也从僵硬转而放松。美容师不停地唠叨:“你的肩周很硬,肝火旺,湿气重,睡眠一定不好。”我嗯嗯作答。行了吧,美女,让我好好享受下,你就别聒噪了。

   妈妈说,人活着,累与不累完全跟自己的性格有关。除了自己,没有人会让你活得累,也没有人会让你活得轻松。所以然,把累的根源归结给别人,就像椽木求鱼。

   女人,究竟应该拥有什么样的生活方式?

   现代文明改造了女人。女,应该是个象形字,记得在《古代汉语》第一次看到这个字时,一个眼睛的形状下带着弧度的一竖,让我感到,女人最大的职责就是看管好钱袋和生孩子。诚然,我这种认识太过肤浅,大多数人认为弧度的一竖,表示怀孕。即,关于女,这个字最初的意义是哺育生命。

 再细看从象形演变过来的女字。我仍然肤浅地认为:它像一个舞者,一个接地气的舞者,支着双脚,翩翩起舞。而舞,不过是娱悦自我,惬意自我。放松自我。

 谈到女,遂想到男字。男,会意字。农耕时代,田地是男人的战场,女人压根不需要田间劳作。一个有力量的男人在田间劳作,这就是对男字最初的诠释。

如今,战场换作了职场,女人像男人一样在战场上劳作,哺育后代。职场和母亲的责任,让女人开始遗忘自己是个舞者,拥有自己的时间,听一段和缓的音乐,弹一首动听的曲子……

当女人开始变得“强大”时,男人却“躲”了起来。有躲在另一个女人的怀抱里,有躲在电脑手机里,还有躲在对家庭,对孩子,对妻子不负责任的边缘地带。

打电话给若兰预定她家的周末午餐,这妮子正带着老公孩子逛商场。声音听起来轻快而舒心,看样子这一个月,勇哥已经全然回归家庭了。

周末早上,迷迷糊糊地听到手机响,一看是紫欣打来的。

“这么早啊,我还没起床呢!”我揉揉朦胧的双眼。

“不早了,都十点了,你真的贪睡耶,和我以前在广东一个样。”紫欣笑着说。

“是啊,就是因为贪睡,所以我始终比别人差一截。工作没别人好,能力没别人强,爱情面包都没有”说这些,我并不觉得伤感,倒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老天,请允许我这么庸碌无为的人存在吧。

“嗯,你算终于知道比别人差的原因了。我妈说:女人要甚没甚,狗儿见了都咬你。”紫欣的话说得我脸一阵通红。

“唉,已然这样了,得过且过吧。我对生活也没啥高追求。”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等你结婚生子,就有得你愁的。唉,像我吧,换其它的女人,早在家安胎享福了,我却大清早就到公司挣奶粉钱。”紫欣一直在我心目中像个拼命三郎。

“你真是个拼命三郎,嫁了个富二代,还在这么卖力干。”我支起身,用枕头靠着背。

“你以为我不懂爱惜自己?都说女人怀孕,男人和婆婆都把她当个宝。我呢?男人倒好,就是他妈,简直变态!”紫欣的嗓门明显提高了几分贝。

“好了,天下婆媳难相处人人皆知,何苦气坏自己,多替宝宝想想。”我用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怎么能不气?办婚宴花了二十几万,婆家一个子儿都没出,都是我这些年的积蓄和他儿子的借款。外人都羡慕我的风光,可又谁知道我心里的痛。”紫欣声音变得哽咽。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只要你老公对你好,就别想太多了。”我宽慰道。

“小梅,所有的人包括我的父母都觉得我特有本事,我心中的痛没处诉。”

“我知道你一直都未改变,记得初三那年,你住我上铺,每天早晨五点钟就起床去教室,你一直在不断地追求,追求一种你想要的生活。这条路一定苦乐参半。”我想起自己的从前,曾经我也拼命地努力过,在书上题海中努力地寻找着未来。

“呵呵,是啊,从小我妈就教育我要发奋图强,不甘人后。从学习到工作,我从未感到过委屈。可自打结婚,自打和他妈相处,我就感到憋屈。”紫欣不觉又将话题绕到了她婆婆上。

“你结婚前应该对准婆婆有所了解的啊?”我想厘清问题的症结。

“婚前只见过一面,我们算是闪婚了。 相识四个月就领证。他妈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简直当自个儿是慈禧, 我心想着只要我和你儿子好,你拿我也没辙。可是结婚时,她连基本的彩礼都没拿,办婚宴,还让自己的儿子从公司打了十万借条。你说,有这么当妈的吗?”紫欣有些激动。

“那十万也没逼着你们还,没事儿的。”我插嘴道。

“他家有五套房,你说,随便拿一套出来做婚房不行啊,他妈偏偏要一大家子住一起,和他妈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我的心啊,堵得慌,更可气的是,男人还像没长大似的,和他妈近得不行。”紫欣自说自话,变得喋喋不休起来。

我觉得紫欣只是需要一个默默的倾听者。倾听光环背后的辛酸。

末了,我让紫欣好好注意身体,她觉得自己轻松多了,还调侃似地说,会陆续向我播报她的婆媳相处之点滴。

挂了紫欣的电话,一看表,十一点,火速起床,洗嗽完毕,直奔车站,在站台等公交时,玉玲来电话了。

田其去澳洲出差了,临行前,他想先飞到广州,被我拒绝。 说实在的,那一刻我真的很矛盾。用网络和电话线维系起来的爱情是否长久?虽然我们相识很多年,但十年未见,这十年是否彼此有了太多改变?至少不会像年少时那般单纯吧。面对爱情,我充满着期待,但我更害怕被伤害。

“那你告诉我你的地址吧!我给你在国外带点小礼物,总成吧?”田其被拒见面后,在电话里索要我的地址。

“无功不受禄,拿人手软。”我想给却嘴上仍推托。

“呵呵,你这人咋这样啊?退一步讲,咱们还是同学,桑梓之情,同窗之谊,收受一点小礼物就让你如此谨慎?再说,我也不是专门给你一个带。你不给,我也会知道。”田其笑得贼贼的。

“给,我呆会发给你!”也许是我太多心了,也许我的礼物真没什么物别的,就像他带给同事,朋友一样的。

“嗯,乖乖女。回国后电话你!”

     一个月,习惯田其在QQ上等我,视频,语音聊天,我们彼此分享自己的工作,生活。对时下的热门话题总有不谋而合的默契。 他诙谐幽默的语言常常让我在枯燥乏味的工作中感到放松和愉悦。就连室友都说我这段时间变了,变得爱笑了,变得精神了,当然也变得漂亮了。

 也许这就是所谓爱情的魔力吧。

田其在澳洲,虽然时差不大,但一直未见QQ上线,邹丽在线上,说元旦要来广东。同来的还有她的相好张峰,希望我去接驾。我一听,头都大了,妈啊,她不真是丢了铁饭碗,来外面闯荡吧。一人出来不说,还把张峰也拖过来,这女人,有问题啊!

“外面的生活不好混,你还是冷静想想吧,教师可是天底下最光荣的事业啊,你别冲动放弃了”我希望邹丽认真考虑清楚,如果在刚毕业那会,我会激情满怀的鼓励她为梦想而活。可现在,我不了,我变得谨慎,对爱情的谨慎,对工作的谨慎。

“呵呵,上次发发牢骚而已。停薪留职也没你想你那么可怕。出去走走,外面不行,回家继续站三尺讲台。” 邹丽已经办好手续,张峰算来是来送行。

“来广东,还得你多照应。”

“没问题,你既然已决定了,我也没什么可说,只是你娃儿和你老公,他们都支持你来么?”

“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负责。” 邹丽留下这句话,就下线了。

一个多月没去找若兰了,电话也没一个,看来这段时间掉蜜罐里了。哈哈,浪子回头金不换嘛。这个周末去蹭饭咯。

网络时代,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田其在QQ上的突然表白,让我在激动中有些不知所以。昔日的班长,如今上海IT业的精英,帅气而有教养,这样抢手的一个男人,周围不知有多少女人,怎么会看上我这只丑小鸭?他的表白是真是假?

 为了冷却下自己已经找不着北的大脑,下班后,不再一心扑在QQ上。而是和室友去了天河。逛了不到十分钟,田其来电话:“今天比较忙吧?”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

“嗯。”我心中一阵窃喜。

“吃饭没?”

“吃过了。”我像个恋爱中的女人,矜持地说。

“上次在上海开玩笑要给你介绍男朋友,还没等我毛遂自荐,话茬就被王老五王振宇抢去了,其实,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女孩!我们可谓青梅竹马啊!” 田其

“谁跟你青梅竹马啊,同学而已!”我嗔怪道。

“你不知道,以前咱班男生在宿舍里早把咱俩私订终身。你那时可是我们男生宿舍晚间新闻的头版头条。”田其爽朗地笑着。

“你知道我不考虑异地恋的。”我不再心猿意马,慎重地说出了我的恋爱观。

“异地,嗯,得结束异地。你能来上海么?” 田其试探性地问。

“现在还没打算。”我心里一阵嘀咕,为什么要我去上海?投奔的爱情靠谱吗?

“没关系,只要感情好,异地不会是问题。对了,你最近跟紫欣联系没?”田其一下子提到紫欣,让我有点小小的自责,自责回到广东后,一个月了,也没给她报个平安。

“没,她还好吧?”我关切地问。

“我昨天见她了,她怀孕了。精神状态不太好。” 田其欲言又止。

“我先跟她打个电话。”紫欣怀孕的事,在婚宴上玉玲就告诉我了,是否怀孕后,你的精神状态就不好?书上说,怀孕后女人会变得有些烦燥,疲惫,散漫。紫欣除了生理的原因,应该不会有什么其它的不适吧。紫欣嫁了个富二代,可把我们全班女生羡慕死了。

 电话打过去,很久无人接听。

平躺,右卧,左卧,翻来覆去,依然无法入眠。想着明天还要工作,急啊!可越急越睡不着。TNND,这个夜晚失眠了。

如其躺着痛苦,不如起床找点乐子。

刚登入QQ,嘀嘀声响个不停,田其,王振宇,还有邹丽等都发来几次好友请求。自从上海回来,两周过去了。还真把聚会上留QQ号这事给忘了。田其和邹丽都在线。静静的夜,带着失眠的痛苦,电脑显示屏出现的一串串字符,不知是寂寞,还是空虚,亦或是情谊和思念。

网络某种程度上真是打发无聊的出处。 每当夜晚无法入睡时,QQ几乎成了我的消遣。 我也渐渐地不再往若兰家蹭了。除了上下班,有空闲我就趴在电脑前,与旧友畅谈,是一件另人开心的事儿。至少,大家在没有利益冲突面前,友谊还是纯真而甜美的。

“我好想出去闯闯,这个小城,这个学校,还有教室,每天的日子过得麻木!!!!!”邹丽长长的感叹号让我忍不住笑了。

“我都羡慕你有个好工作,哈哈,你却想出来打工。”我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别羡慕了,虽说有个事业编,假期也长。但你不知道现在老师这行当也不好做。” 邹丽接着诉苦,“从乡镇到省市,每学期的考试都以分数排名,分数高,代表教学质量好。妈啊,这是什么素质教育?”

“现在的孩子不好教,十二三岁的年纪,就叛逆,父母都把他们当个宝,搞得老师都不敢批评。身为人师,几个又真正能做到传道,授业,解惑? 还不是为了安逸,清闲。我现在真不想过这种日子了。” 邹丽打出一串串哭脸表情。

“还有你想都想不到的人际关系,就连一个班的班主任,芝麻大点的官,有的老师都可以‘献身’校长。学校,不再是我们想像中的静土!!!!!” 邹丽又打出一长串的感叹号。

看着那长长的感叹号,我神情凝重。别人的职业,别人的幸福,是否我们崇拜和羡慕着?

   珍惜我们当下拥有的!

星期五晚上,我在若兰家吃过晚饭,添添吵着让我和他一起做作业,屁大的孩子,上个幼儿园,还有啥作业?接过一看,原来是将变色龙涂颜色,添添问我:“姨,变色龙是什么颜色的?”我想了想,“它应该是五颜六色的。”“什么是五颜六色?”添添急着问。

“就是有很多种很多种颜色啊!”

“有很多种颜色的动物就是变色龙吗?”添添越发来了好奇心。

“对啊!”我毫无底气。

“那它为什么不叫多色龙呢?”添添紧接着问。

“因为它除了颜色多,还变色快,一会红色,一会绿色。”我不能再敷衍了。

“除了红色,绿色,它还会变些啥色的?”看着添添圆溜溜的大眼睛,我不得不找若兰求救。

“你儿子的问题太多了,还是你来接招吧。”

 若兰轻轻走过来,抚摸着添添的脑袋,蹲下身子,和蔼地说:“变色龙,它有很多种颜色,你可以把你心中想像的变色龙涂上想要的颜色。”

“好的,妈妈,我现在就去涂上我喜欢的颜色。”添添拿着纸笔,高兴地去了书房。

我和若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勇哥回来了。

勇哥今晚特别精神,淡紫色衬衣,黑色西裤,手捧一大束玫瑰,一进屋就面对着若兰单膝跪下,手举玫瑰:“亲爱的,原谅我吧!”

见这阵势,我知趣地回了公司。

回公司的路上,我一直在猜测若兰的态度,她是选择原谅勇哥的出轨,还是绝然地离婚?如果这次原谅了勇哥,他是否会感恩珍惜?还是习惯性出轨?如果若兰坚决离婚,勇哥家人是否同意她带走添添?如果若兰还希冀第二次婚姻,一个离异带男孩的中年妇女,再婚后幸福指数又有多高?如果我是若兰我该怎么办?

婚姻,城外的人想进来,城内的人想出去。

南方的夜,少了静谧。透过车窗,依然看到人头攒动。

       若兰自打勇哥提出离婚后,强掩欢笑,依然遮不住痛苦和烦燥。虽然,那个男人对于家庭,对于丈夫,对于父亲的责任已经很寡薄,但她依然充满着眷恋,对过去习惯的一种眷恋。这么多年,若兰习惯了像保姆一样去照顾这个大男人,照顾男人的每一个亲朋。有了儿子后,她的重心转移到孩子身上,但对男人,她的爱及关心并未减少。

      我看着若兰那张脸,什么时候起她由水嫩透红变成了暗哑枯黄?虽然腰身还是那般苗条,但整个人,呆板而没有生气。

      “你的心太软,你太善良了。”我握着若兰的手,轻声说。

     “善良没错,错的是我一直以来没有自我。”若兰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你知道你们的问题?”

      “男人不爱你了,就是最大的问题!”若兰依然面无表情。

       空气像凝结一般让人窒息,整间屋子只听见墙上的挂钟嘀嘀嗒嗒的声音。

      “离吧,我要成全他,更为了从此为自己而活。”若兰趴在我肩上痛哭起来。就让眼泪冲刷到她所有的记忆吧,让那些快乐的,不快乐的都洗刷掉。她太苦了,求求老天爷,不要再让她受伤害!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怎么配若兰如此痛心的哭泣。

       “好了,咱不哭了,这个男人不配你这么伤心。”我轻轻擦去若兰眼角的泪花。

       “想想以后,我再也不用像个老妈子一样的伺候这个负心汉了;再也不用一下班回来,见他坐在电脑旁,家务不做,孩子不管,就来气了;再也不用听到他的唠叨责备了;再也不想他那副不成器,只会抱怨的样子了。我自由了,我要为自己而活!我应该让新的生活开始!”若兰笑着对我说,“就当这次婚姻是个错误,让我发现真正的自己,虽然我为这个错误付出的代价太大!”

       若兰,骨子的那种柔韧,一直都不曾改变!我知道她一定会幸福!

一下飞机,我迫不及待地给若兰打电话,上海的这几天,酒精,美食,外滩,高楼,霓虹灯,人潮,Shopping mall等等排山倒海般充斥着我的神经。一个揉合东西方气息的城市,当我走近时,却感到无比的吃力。因为那人,那事。

刚到家,若兰已准备好了午饭。

“上海好玩吧?”若兰笑着问我。

“好玩。”我喝着海带龙骨汤,有气无力地说。

“看你疲惫的,吃完好好休息下,今晚就在这儿住吧,别回公司了。”

“勇哥今晚不回来?”我随口问。

“他很久没回来了!”许久,若兰才冒出这句话。

“你们怎么了?”我来了兴致。

我依稀记得最近一次看见勇哥是两个多月前的事。那是个周末,我和若兰在东城中心逛街。她接到电话后,让我同她一起去广彩城接添添。勇哥带着添添游完泳,父子俩正在门口嘻戏。

添添还在上出租车时,给他爸来了个“飞吻”。我还很纳闷,为什么孩他爸不同咱一起回去?

“他不着家有半年了,前几天他提离婚。”若兰放下轻轻放下碗筷,两手捂着脸。

“他外面有人了?”我汤也喝不下去。

“可能是吧,添添前段时间说有个阿姨和他一起放过风筝,吃过饭。”若兰低着头,用手托着腮帮。

“勇哥怎么可以这样?太不负责任了!”我不知道是同情还是气愤。

“你有没有做律师的朋友?我想争取添添的抚养权。不想孩子被他抢走。”若兰平静地看着我。

“你早点休息吧,去了趟上海,整得像去过地狱似的。”没等我开口,若兰拍着我的肩膀,起身收拾碗筷。

我看着这个熟悉的女人在跟前忙来忙去,洗碗,拖地,把家收拾得一尘不染,把孩子养育得聪明可爱,把工作做得兢兢业业。可是,她的男人,一个曾经追她追得痛哭流涕,死缠乱打的男人,五年后,因为有了小三,却和她提离婚。若兰, 在我眼前移动得越来越慢,越来越模糊。疲惫的我,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梦中,我梦到玉玲,还有她的新男友李俊,他们不知为甚哈哈地对我大笑,玉玲越来越冷落我,甚至怀疑我深夜打匿名电话骚扰她的新男友,我笑了,笑丫有了男人,就得了神经质,还贱嗖嗖的。她开始骂我,骂我招她男人,我依然笑着。笑得我肚子疼,直到笑得醒来。

“什么事,这么乐?”若兰从阳台走进房间,手中拿着本书。

“净梦些他妈的屌丝?”我揉揉眼睛。“几点了?

“四点二十。我们出去走走。”若兰去另一个房间叫醒了添添。

我们沿着宾河路,看着杨柳依依,散漫地踱着碎步,此刻,了无心事。

2013在“世界末日”后已悄然来临,人们逃脱了“预言”的阴霾,迎接着又一个新年的伊始。 阅读全文 »

请了半天假,特意去看女儿幼儿园主办的元旦舞蹈表演,孩子们个个生龙活虎,花枝招展。大班的孩子们,服饰都很潮,发型也很拉风。还好今天的天气不冷,不然穿这么少,这些小家伙有可能会感冒。

大班孩子的表演也表现得很专业,有的小家伙,还会劈叉。主持人说台词还得看手稿,小家伙们却早记在脑子里了。

大班孩子表演完后,接着幼儿园老师来了一段拉丁秀。热辣辣的舞蹈给人激情和活力。

轮到小班孩子上场了,先上场的是小(二)班,他们大部分刚上幼儿园四个月,学会自我管理及集体生活已经很不错了,如今,又能够站在舞台上面对这么多观众,和这么多小朋友一起表演真的很让人感动。小(二)班表演的节目叫《爱我你就抱抱我》,这首歌,女儿去年在联升幼儿园就同大哥哥大姐姐代表小班的小朋友表演过了。想想她去年还不足三岁,她爸爸去看表演时,她脸上还有泪痕,因为要化妆,换服装,她连中午觉都没睡啦。

小(二)班的舞蹈服也很好看,虽然跟大班相比少了时尚前卫,但让孩子更多份了天真可爱。

也许是编排的原因,小家伙们都背对着观众,围成三个圈,这样造成孩子没有一个“领舞者”。看着不太整齐。

轮到小(一)班上场了,我按捺不住有些激动。女儿在哪呢?一样的服饰,还化了妆,认起来可真有点吃力。我看到女儿了!她在左边第二排的第一个。女儿的精神状态很好。小(一)班表演的是《中国娃娃》,很喜庆,很热烈。女儿的小小的脑袋,小小的屁股,小小的手,腿,彷彿身体的每个细胞都随着音乐动起来了。她的每个动作都富有美感,不是简单机械地伸展。

看完女儿的表演,我内心溢满自豪。做为一个在艺术方面文盲般的母亲,看到孩子被艺术陶醉是多么的喜悦。无论她今后的成长之路是否与音乐舞蹈有关,让她接受艺术的熏陶是我不变责任。

对于孩子,我希望培养她一个好的品格,让她拥有好的情商。与其未来给她留有百万,不如现在让她习有一技之能。

“你刚才和紫欣嘀咕啥?”借着上洗手间功夫,我赶紧拽着玉玲要答案。

“真想知道?”玉玲卖起关子来。“你得先和我连手气气那邹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三,还人民教师?狗屁!”

“好了,人家当不当三跟咱有什么关系,她抢的又不是你男人?”我真搞不懂玉玲嫌弃的是邹丽还是介意她做三。

“我恨透三了,恨透了!”玉玲边说边将牙根咬得咯咯响。

“你这是爱之深,恨之切啊!”我调侃道。

“不,我不爱三,我恨三,三害得我爸不着家,我妈伤心落泪。”玉玲使劲咬着嘴唇,不让泪流下来。那一刻我的心被揪得心痛。刚刚遭遇爱情欺骗的她,都未流出一滴泪,谈到父母的感情,却无法掩饰悲伤。

“我怎样才能治治邹丽的嚣张?”我有点没底气地问玉玲。

“灌酒,往死里灌!”

“这样不好吧?灌酒,总得找个理由啊,要是被她知道你我整她,那张峰也不是好惹的。”我有点担心。

“你有什么好主意?”玉玲一下子变得温顺起来。

“今晚她回酒店,咱们让她出出丑。”我脑袋一转,随即找了一个没办法的办法。

“要是她今晚不跟咱们一块住呢?”玉玲觉得这个点子有点不保险。

“会的,她和张峰不是一见面就那啥过吗?而且一天几次,他们不要命啊?”我确信这个没办法的办法也是个好办法。

“嗯,就照你这么办。紫欣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告诉你了啊。”玉玲神秘的一笑。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我和玉玲理理头发,整整衣角很淑女地走出洗手间,在那么一霎那,对面走来一个男人,也许内急得很,和玉玲撞了个满怀。这个男人,不停地对玉玲说sorry。他,帅气而儒雅。玉玲温柔而恬静地说着没关系,我看着这个男人,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他,当我还记得他时,他早已忘了我是谁。

“你好,请问可以认识下吗?”男人彬彬有礼地问玉玲。

“你好,我是来参加同学的婚宴的。”玉玲声音极尽甜美。

“我也是,我是新娘的同事,你呢?”男人似乎忘了内急。

“我和新娘是同学。我姓张,张玉玲。”我轻轻地走远,想一个人回到座位上。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多多联系。”男人递了张名片给玉玲。

“我的电话是189xxxxxxx”玉玲见男人进了洗手间,跑过来,“帅吧,是我的菜,看我怎么搞掟他!”信心十足地对我说。

我默默地笑了,过去,让他走远吧。

婚礼现场很气派,专业的婚庆公司全程安排,司仪口才极好,不停地让两新人秀恩爱,逗得大家捧腹大笑。整个过程都有专业人员刻录下来,到宴的人将会人手一份,以作留恋。

“听说紫欣的男人,是个富二代,家里很有背景!” 邹丽凑到我耳边。

“嗯,呆会过来敬酒,问问这个小妮子。”我忽然发现自己很三八。

整个大厅,溢满百合和玫瑰的香味,红色地毯,新人相携而过的地方,也铺满新鲜花瓣。嗅着花香,看着眼前新人的甜蜜,狠嫁的心变得越发强烈。好男人啊,你在哪?

紫欣换了礼服,和新郎挨桌敬酒。三十五桌,这样转下来,这小妮子也够累的,起码,脸皮都笑僵了。

“我的初中同班同学们。”紫欣和新郞过来,齐举酒杯,感谢大家千里赴宴。我们也说着祝福话。玉玲凑到紫欣耳边,细声嘀咕,紫欣乐得合不拢嘴,搞得我都没时间近前探探他男人的底细。

新人刚去邻桌,玉玲就拿起酒杯,对着张峰和邹丽,“来,我也给你们敬一杯,祝你们早日成为合法夫妻。”

玉玲真有点此地无限三百两的架势。

“成不成合法夫妻,不是你操心的份,玉玲同学,赶紧找个男人睡睡吧,瞧你一脸的落寂,没男人的日子很难捱吧!”邹丽不顾张峰一个劲地拉扯,硬是一口气把话说完。

玉玲的脸红了,很委屈,但却默默无言。

我走到玉玲旁边,轻轻拍着她的肩,“都是玩笑话,说着玩啊,别当真。”

“小梅,你是没参加以前的同学聚会。”邹丽满脸委屈。接下的话,把张峰一个劲地拽回去了。

“以前我叫你小三,你不是三吗?玉玲换了一副调侃地语气。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每次聚会都会干上,我们早已习以为常。可别让不知情的小梅尴尬。来,我各敬你们两位一杯,祝玉玲早日找到如意郞君。”田其举起酒杯,起身碰了下玉玲的酒杯。“拖班长吉言,今晚就泡个高富帅。”玉玲拿起杯一干而尽。

“邹丽,来,提前祝你教师节快乐,工作辛苦了。”田其捡了个不咸不淡的理由。这个理由让为人师表的邹丽喜上眉梢, 爽快地将酒一口泯下。

“今日饭毕,我做东,请大家K歌,泡吧,逛上海。”田其边说边拍着胸膛。男同学们吼吼地叫起来,搞得邻桌频频回头,大家一下子又进入到了婚礼的热闹气氛。

“这位帅哥就是大名鼎鼎的田其同学。”玉玲拉着我的手,站在眼前的是一位一米八的高个子,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子。他礼貌地伸出手,“你好,是小梅吗?”声音温柔而不失阳刚。

“你好,田其。我是小梅!”我们轻轻地握了下手。

“来,来,这是我们失散多年的小梅同学,怎么样,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吧?”田其拉过另外几位男生,一一作了介绍。

“李博,王振宇现在在北京工作,我呢在上海,黄锦华在西安,我们好多年没见了吧?” 田其很绅士地帮我挪挪座位,“小梅,你坐,坐下来,边吃边聊,大家都落座吧!”

“其哥,张峰两口子呢?”李博诡笑着问田其。

“我打电话问问!” 田其正准备掏手机。迎面走来一对年轻男女,女的身材高桃,红光满面,明眸亮齿。男的中等身材,一副金色眼镜,看上去到文质彬彬。

“猪脚来了!”玉玲瞥了他们一眼。

“来,介绍下,这位是张峰。” 田其拍着张峰的肩。

“你好,小梅,这位是我小蜜,邹丽。”大家哄堂大笑。

“人家是你夫人嘛!” 邹丽娇嗔地摇着张峰的肩。

“你们啊,这都多少年了,真要是爱,各自先回家离了,然后想怎么粘,想怎么腻都没事。”玉玲冷冰冰的话,让大家都止住了笑声。

“张玉玲,你什么意思?” 邹丽不依不饶的样子。

“好了,好了,大家是来喝喜酒的,况且,这儿新来了位十年未见的老同学,别坏了气氛。”王振宇笑呵呵的缓解气氛。

噔,噔,噔,伴着《结婚时行曲》,一对新人缓缓地向大家走来,紫欣美极了,一袭洁白的婚纱,像个仙女。挽着的男人,高大帅气。看得我和玉玲两个眼都不眨巴。

四点半,仍没见到邹丽。“她不是误机了吧?”

“你就别操她的心了,她早来了,正同她的小情人滚床单呢!”玉玲白了我一眼,“就那个张峰,绰号张三峰的。”我听得支支愣愣的。“小梅啊,咱同学们的新鲜事多了去,他们俩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要是法律允许,孩子十个八个都造出来了。” 玉玲在QQ上忙得热乎。

“亲爱的,我在上海,过来看你了,” 玉玲嗲气地打着电话。

“人家想你嘛!你老说来成都看我,都说一年了,我现在就在浦东明悦酒店。”玉玲抚弄着头发,扭头又看看那爆线的旗袍。

“什么?你刚才不是在QQ上说在公司吗?”玉玲的语调一下子变得冷冰冰。

“妈的,耍老娘,老子要去找他!”说着拎起包,气冲冲地去开门。我蹭地跑到门口,“你去哪儿?婚宴马上开始了。有事明天再说。”

“小梅,我,我,我被耍了,被耍了一年了!”玉玲粉扑扑的脸气得通红。

“别生气了,不然你会浪费更多时间。”我挡在门口,不让她出去。

“怎么能让我不生气?他妈的,光电话费这一年就花了我几千元,加上给他买礼物,买衣服的钱,早过了五位数了,妈啊,我辛苦赚来的钱,就这样被一个没见面的男人骗去了。”玉玲越说越激动。“我要去找他,让他把我送的东西还给我。”

“大小姐,咱能不能就此打住?就当不小心踩上狗屎,找块地儿把脚擦干净吧!”

“不,我决不允许别人耍我。”

“女人用蛮力是斗不过男人的,还是算了吧,满街的男人,俺再换一个来爱。”我淡淡地,说这话时,脑海中不由跳出一个人,短短的几秒,稍纵即逝。

这个世界上总有女人错爱男人,没有谁耍了谁,只有谁不爱谁。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你,谈恋爱,谈恋爱,男人最擅长“谈”了。关键看他做了什么!”我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侃侃而谈起来。也许这就是旁观者清吧。

“你开口一个男人,闭口一个男人。你是不是经历过很多男人?”玉玲把包甩到床上,交叉着双臂,歪着头,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我说的不是经验,是人性。”我也一本下经地看玉玲。

“你被男人甩过没?”

“甩过,我输得比你还惨。”我一下子言不由衷。

“过来抱抱,看来我还不是最惨的。”玉玲嘴角挂起丝丝笑意。

记得有句话,女人喜欢男人比自己强,喜欢女人比自己弱。所以,我轻易地让玉玲放弃了对旧爱的纠缠,因为面前有一个比她输得更惨的女人。她的痛苦已经不再是痛苦。她开始挖掘另一个女人的痛苦。天告诉我,这也是人性吗?

      紫欣的婚期越来越近了,在若兰地一再唠叨下,我给自己来了一个大变身,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一边心疼自己的银子,一边陶醉镜前的模样。若兰看着我在镜子前转来转去的,不停地啧啧道:“真美,太美了!”

     突然,我抱着若兰大哭起来:“亲爱的,我今天太高兴了,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个丑小鸭,被人遗忘,被人抛弃。没人爱,也没人疼。”若兰拍拍我的头,笑着说:“女人要懂得如何让自己美丽,如今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看,连羽毛都变色了。”我破涕为笑,“可别弄坏了我的新发型!”我矫情地抚摩着自己的头发。当三千烦恼丝变成女人的温柔,它由马尾巴烫成了大波浪,染成了淡褐色,当内衣从地摊货换成了黛安芬,当宽松的工作服换成了鲜艳的修身长裙,当平底鞋变成了高跟鞋,当素颜涂上了脂粉。一个女人自卑的心便撒进了自信的阳光。

       在机场和若兰告别,虽然只是三天的离别,但是却让我仍有难言的离愁,那一刹那,我深切地感受到了友谊,纯真的友谊是可以深入骨髓的。

      下午三点半,飞机准点降落在浦东机场。上海,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大,遥远。高楼林立,人潮涌动。我按紫欣给的地址,下了飞机,径直打车去了酒店。酒店里的服务生问了我的房间号,很礼貌地帮我提着行李,打开房门,还没缓过神,就被窜出来一人,拦腰给抱住了:“小梅,我可想死你了。”

      我早已被吓得一身冷汗,定神一看, 这不是玉玲吗?十年前那个瘦小矮黑的同桌,如今已出落得白晳丰满。“玉玲吗?”我怯怯地不敢肯定。

      “嘿,你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多年没见,一眼就认出我了。还是同桌情深啊。”玉玲松开她的红酥手。

    “嗯,你眉心那颗痣,还是十年前的模样。所以我想它的主人……”

   “多谢我这颗美人痣,看来真不能灭了她。”

    “让我好好看看你。”玉玲拖着腮带,翘起兰花指,摸摸我的头发,拉拉我的衣裙,最后在我的圆圆的屁屁上掐了一下。“嗯,变了,变美了,屁屁的弹性还不错。”说完坏坏地大笑起来。

     原来,这座酒店已经被紫欣包下来了,所有的宾客从睡房到饭桌早已安排停当。

   “你是怎么知道我也住这间房的?”我不解地问。

   “你啊,上校友录不?”玉玲捣鼓着她的小旗袍,

   “小梅,看看我这背后是不是露陷了?”

    “撑爆了!其实这样也蛮好看的,呼之欲出!”我也带着调侃的语调。

    “来不及了,这儿也没针线什么的,看吧,谁爱看就看吧,没准就看上我整个人了。”玉玲露出像婴儿般的笑容。

   “你的微笑真好看,让人放松。刚才说到校友录,怎么回事?”我绕回话题。

    “校友录上我们班的班长,今天的席长田其,已经将参加婚宴的同学名单公布在QQ 群,你我还有邹丽三人睡这。我们班一共来了八人,你从来不上校友录的么?净忙啥啊?谈恋爱?不会娃都好几岁了吧?先看看这个,不然吃饭时连同学名都叫不上来。”说着将她的手机递给我。我们一起看着名单,回忆着那段早已远处的青葱岁月。

    和同学聚首,久未谋面的同学聚首,我心竟有点惶恐。旧人已换新颜,是熟悉还是陌生?来上海这身装备,花去了我一年的家当。我这是悦己还是愉人?还是……

屋子里很安静,添添正和邻家一个年龄相仿的小男孩打得火热,我和若兰坐在沙发两端想心事。“你真的和李俊分了?”若兰冷不丁的发问,把我吓了一跳。

“嗯,早分了。”我漫不经心。

“为什么啊?”若兰还不甘心。

“不合适,就分了呗。”

“哪不合适?我看你们挺配的。”

“我配不上他,为避免被甩,提前退出了。”

“什么啊,他不就是读了个MBA吗?”若兰越发来劲了,“哎,要不要我打听打听他情况?没准你们又可以破镜重圆了。”

“我的姑奶奶,你别让我难受好不好,吐出来的东西再让我吃回去,俺田小梅像这种人吗?”

“什么吐出来的再吃回去,你们上大学那会不也是爱得死去活来的?”若兰越说越离谱。爱情这东西,扯上生死,似乎它就不俗气。

“你千万别这样做,我又不是嫁不掉,就李俊那鸡贼样,我真后悔当初怎么看上他?”我尽量装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李俊可以赛华仔了,你却说他鸡贼样,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你们之间大有文章?”若兰期待的眼神真不忍心伤害她。

“OK,看来我不如实交代清楚,你这个大判官不会饶了我,为避免随时被提审,我还是招了吧。“我对若兰眨巴了个眉眼,“但不是今天,本大小姐今日高兴,不提晦气人。我们去买菜吧!”没等若兰反映,我提起包,嚷嚷着,“添添,跟妈咪去超市喽。”

 过去的人,过去的事,我一点提起的兴趣都没。虽然记得自己曾经为情哭得撕心裂肺,现在却整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自己那么傻。那么好的一段年华里和一个男人揪揪扯扯。荒了学业,赔了青春,啥也没落着。

曾经让你觉着的美好,现在想起来,那人,那事,真特么地虚,是不是,凡事经过岁月这东西,就失去了美好,还是还原了本真。只是当时,被迷了心智,把错的当成对的,把假的当成真的,把丑的当成美的?

二零一二眼看着就要过去,回首这一年,有太多的感触。不再去感怀流失的青春和错过的美丽,也不再去抱怨生活的多艰和苦闷。珍惜当下的一切,努力工作,提高自己。把时间用在做对的事情上。每一天让自己充实而快乐地度过,敢于突破,勤于思考,勇于行动。

   有梦想的女人,是可爱的。为自己的梦想而追逐的女人,是勇敢的。虽然在追逐梦想的路上充满荆棘,但人生所有的获得都需要坚韧。不放弃梦想,坚持行动。

  积极乐观的看待生活及工作。计较得多,就得到的少。 生活本身就是个利益场,人性的倾轧,斗争,虚伪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儿。太较真,不懂变通,这就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一个人,他不仅仅只有一面,尤其在现在这个社会,就像一个男人,很爱家,爱孩子,但他也会背叛。在职场,不仅仅是工作上的能力,投其所好,虚与委蛇的事,数不胜数。所以,看懂并不效仿,看透并无感叹。

  以前以为自己看懂了职场,其实还远远不够。职场就像个万花筒,折射出人生百态。你分明认为的一个好人,在工作中,却变得无比的虚妄。错的是自己,因为自己只能用一种眼光看人。职场会伴随我们大半生,普通人,因为生存,就得工作。所以悟透职场真的很重要。

  女人,不一定要像花儿一样灿烂绽放,芬香怡人。之于自己,身为女人,唯乐谱,唯歌曲, 谱唱自我的精彩。

看到考试成绩的那一刻,无比的失落。将一颗忙着准备申请的热心,瞬间冻至冰点。这条路我起步太晚,注定走得比别人艰辛。也怪自己在最后时刻松懈,所以才有今日之结果。

很快,我便恢复了工作状态。明年,一定会给自己一个圆满的答案。从此不再在这条路上“深造”。因为除了它,还有很多让自己心身愉悦,值得投入的出处。

我开始认真思考,在这个世界上我真正需要什么?那另人不如意的部分,我是否有勇气去推倒重来?面对生活,人总会有对过往的依赖和习惯。具备一种随时可以停止和随时可以出发的心态多么难得啊!

痛心和懊悔都没办法改变现实。唯有踏实地一步一步沿着心中的那条道走下去,才会让自己的内心愉悦。重视自我的内心比重视外界的看法更让一个人真实。

女人犯了经前综合症,是不是衰老的象征?睡不着,心烦燥,看嘛嘛都不顺眼。工作上,生活中,真他妈不想为人了,或者哪一天独自消失掉。

  我恼怒的是什么?在尘世中生活,做人太过认真真是个缺陷。容易自寻烦恼,容易自我憋屈,最后落得我自我怜悯。

 不认真,并非就是混。而是把对人认真这股劲用在其它地方。有些人事根本不值得你认真对待。按照自己内心的生活方式去生活,才会感到舒畅。所以,内心是给自己看的,比面子更重要。

  有没有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自己住得舒适,有没有车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双脚能行走,有没有票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质量在提高。

   如今是婚姻外没有爱情、只有激情,婚姻内也没有爱情、只有亲情。爱情到底去哪里了呢?

昨天忙着修改简历,五年了,没改过。连电话号码还是以前的。嗯,这年头,有本事才牛逼。抱怨就是个瘪三,要甚没甚,心还不服。有不服的劲,回去倒饬倒饬自己,争取容颜光彩照人,学历硬到吓人,心智熟到悦人。那样,还怕甚?